疼。容隽说,只是见到你就没那么疼了。
容隽也气笑了,说: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?我怎么你了吗?刚刚在卫生间里,我不也老老实实什么都没做吗?况且我这只手还这个样子呢,能把你怎么样?
不会不会。容隽说,也不是什么秘密,有什么不能对三婶说的呢?
毕竟容隽虽然能克制住自己,可是不怀好意也不是一天两天了,手都受伤了还这么作,她不趁机给他点教训,那不是浪费机会?
乔仲兴静默片刻,才缓缓叹息了一声,道:这个傻孩子。
这下容隽直接就要疯了,谁知道乔唯一打完招呼就走,一点责任都不担上身,只留一个空空荡荡的卫生间给他。
乔唯一匆匆来到病床边,盯着他做了简单处理的手臂,忍不住咬了咬唇道:你怎么样啊?疼不疼?
乔唯一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时候,正好赶上这诡异的沉默。
几分钟后,卫生间的门打开,容隽黑着一张脸从里面走出来,面色不善地盯着容恒。
那里,年轻的男孩正将同样年轻的女孩抵在墙边,吻得炙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