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了？叶瑾帆说，这不是你想要的吗？两全其美，不好吗？

慕浅正站在一群人身后专心地听他们讨论，忽然听见霍靳西喊自己的声音，连忙应了一声。

换做是两三年前，她本该为她开心，并且感同身受地跟她一起流泪。

叶惜猛地抓住了叶瑾帆的袖子，我要你跟我一起走——

叶瑾帆听了，倒仍是满面笑意，道：那还不是多靠霍先生关照，希望往后的日子，我们可以继续合作愉快。

事实上，叶惜从入场开始，整个人就是有些错愕和僵硬的。

叶惜看着他，忍不住张了张口，却没有发出声音。

这样的亮相，太过高调，太过引人瞩目，不像是年会，反而像是——

从看见叶惜恍惚的那一刻，她就知道，这一刻对于叶惜来说，具有多重要的意义。

慕浅同样转头看去，很快便越过重重的人头，看到了正从门口缓步走进来的叶瑾帆和叶惜。